高潮过后的身体本就敏感,许知语被方才的揉弄抚慰得浑身酥软,乍听这话还是敏锐地觉察出危险,他抬眸凝视着江逐影打着算盘,飞快地分析哪种答案才能让自己有成功避过羞耻的胜算,最后抿着唇放弃,他知道自己斗不过江逐影的手段,要让他来弄,指不定会是更难耐的下场。
惑人的舞曲混入情色的低沉喘息,许知语喉间逐渐溢出细碎的呻吟,在承受肏弄的颠簸间感受着乳粒不断磨过手背,止不住战栗。
许知语缓下急剧的喘息,悦耳的曲调抚平乱颤的心跳,他稍撑起身,探手摸到紧掐在腰侧的手,江逐影似是知道他的意思,指节挤入与他交扣,听着他清冽的音色喘出魅惑,无奈地轻声指责,“腿好酸……”
高高顶起的性器挤开穴口轻缓地磨动,昨晚本就一夜荒唐,此时的穴肉依然湿软,接纳滚烫的性器简直轻而易举,很快尽根吞入,紧接着就是熟悉的肏顶。
许知语还没缓过神来,软臀又被冰得缩紧,双腿曲起下意识地迅速并拢,警惕的姿态像一株羞怯欲滴的含羞草。
江逐影酣畅地莞尔,状似体贴地蛊惑,“那换个姿势。”
凌乱的喘息裹挟着脱力的吞咽声,音乐缓过切换的间隙再一次响起,演绎起灵动的钢琴曲,婉转柔长的琴音流淌在微风里。
江逐影被逗出笑意,也不急着进入,手掌搭在曲起的双腿外侧缱绻地抚动,如同摸过丝滑的绸缎,一寸寸蜿蜒着往上,感受着掌下双腿的轻颤。
他难耐得腰身贴紧台面狠命弓紧,弯出要命的诱人弧线,逼得江逐影腰眼发麻,撞得越发狠厉,终于在深重的几十下肏干之后将人完全压紧,射得酣畅淋漓。
他享受这种角逐的过程,许知语在做爱时耍小脾气的嗔怪令他无比愉悦,他耐心地诱哄,等待着含羞草在他身下主动绽放,指尖立起顺着腿侧流连辗转,最后摊开手掌抚上曲紧绷出粉白色的双膝,江逐影软下语调商量,“你是想我来掰开,还是你自己来?”
平素伶牙俐齿的许律师默然以对,轻磨薄唇咬出颜色,在对方意味深长的危险目光里松开颤得绵软的双腿,侧颈半眯着双眼,颤着手,忍着羞耻绕过腿弯,又轻又缓地敞开双腿,露出已经被撞得通红的腿心,还有紧张得不断翕张的穴口。
等许知语反应过来,衬衫已经往两边大敞下滑,露出光裸的肩背,整个人完全伏趴在流理台上,胸口的乳粒被冰凉激得立起,他慌忙伸手护住,可乳尖磨过手背的感觉太奇怪,像是自己在亵玩。
另一边手也闲不住,挑开松紧的运动裤头往里钻,许知语察觉到动静,仓惶地抬起湿透的手想制止,水花溅在身上惊得他一颤,到底还是没赶上。
他羞耻得仰颈,右腿也被高抬压在台面上,勃起的性器跟着身后肏弄的动作晃荡,不时触到石面,凉得许知语不停地瑟缩想逃,却被死死压制住,嫩滑的背面绷起了漂亮的蝴蝶骨,因着许知语难抑的抖动颤出频率,乍看像振翅的蝴蝶在白嫩的背上起舞。
肏弄的速度跟着舞曲的节拍时快时慢,许知语腰身酸软,停不下嗯啊哼喘,他根本无路可逃,每回被肏弄得往前晃,他总被凉得止不住往后躲,可身后是掐揉着臀肉的炽热手掌,他只能绷紧腰腹,穴肉吸缠变得紧迫,紧随而至的只会是更深重的动作。
将衬衫的纽扣一颗颗解开,随后心满意足地按在胸口揉动。
话落便不由分说地动作起来,抽出性器的速度缓慢,磨得许知语立着的左腿不停打颤,江逐影将人翻过身,稍使力就把人抱上流理台。
“啊……影哥……你轻点……”粗长的性器将穴口的褶皱完全撑平,来回抽插的动作又狠又重,许知语受不住轻晃着头,却被江逐影深沉的喘息声淹没,囊袋在软臀上撞得啪啪作响,穴洞含得死紧也夹不住凶狠出没的性器,勾挂在流理台上的右腿剧烈摇晃。
江逐影箍抱着人,摸到运动裤里空荡荡,缠吻中将人扯得舌尖发麻,弯着眼喉间难抑轻笑,像是找到肆意作乱的契机,握住手中微微抬头的性器,稍紧力道撸动,身前的人立刻发出情动的闷哼,软下筋骨往前倒去,弯着腰想蜷身躲避。
江逐影鼻间哼笑一声,微勾着唇,足意地看着他的含羞草敞开环抱,摆弄好姿势迎接他凶狠的浇灌,这副羞赧又乖巧的模
舞曲已经在切换间短暂止息,深入交缠的咕叽水声紧跟着轻软的叫唤声不断在耳边回荡,许知语喘得几乎要窒息,眼尾通红,浑身战栗,性器点在石面不断吐着滑腻。
他们又对彼此的身体太过熟悉,若江逐影有心撩拨,他根本完全不是对手,加之体力跟不上,最后总要被肏得失声叫唤。
这个坏人!江逐影当私家侦探有些年头,人在外面奔波惯了,身体条件锻炼得十分强健,同样是四下奔走,许知语却一直在写字楼间出入,到底还是不一样。
顺势褪下碍事的运动裤,江逐影抽回在许知语胸前作乱的手,扯开浴袍的绳结,干脆将人往流理台面压去,原本撸磨着性器的手掌变换轨道抚至腿弯,轻巧地抬起一并压在流理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