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挣扎着手腕上领带的素素终于挣脱的双手,她从床上坐起,费力将宴痕一推。
宴痕的Yinjing刚刚触到了她最敏感的地带,因为她这一坐起动作,竟然生生将Yinjing送入了端口。
素素难耐的低yin的一声,双手却依然用上了自己最大的力气。
宴痕本全身心的注意力都在素素的小花xue上,刚刚才体会到了心上人端口处褶皱摩擦出的快感,就被素素推下了床。
素素揪住床单,想要掩盖已经被宴痕看了个干净的身体,可惜穿单在她的手忙脚乱之下,不是露了屁股,就是露出一半的ru房。
最后她只好像包裹粽子一样将自己包起来,可还没等她裹好自己,宴痕就从地上站了起来,脸上冷的要滴水,一脚踩在了还在地面上的等着被素素包裹的床单。
宴痕拉起床单的一脚,奋力一抽。
素素尖叫一声,在宴痕的力道之下,成为了旋转的陀螺,那些被她裹在身上的床单,如同包裹圣诞礼物用的丝带被一层层剥开,露出她年轻鲜嫩的身体。
素素上半身连个破布条都没有,原本的短裙掉落在她大腿以下的位置,而她的shi碎的内裤则挂在她的脚踝。
素素抽泣着,颤抖着,一步一步的往后退,她每走一步,短裙就往下一分,很快就顺着她光滑细腻的小腿下滑,最终躺在了地上。
素素又后退了一步,她已经没有了丝毫的遮掩物。
她用手抱住自己的ru房,露出粉嫩的Yin户,遮盖柔软的Yin户,又露出挺拔的白玉。
素素退无可退,瑟瑟发抖的说:宴痕....让我走吧,你不要这样.....话音未落,她的腰上就撞到了一处冰冷坚硬的东西。
素素下意识伸手撑住身后的东西。
哆!
素素意识到自己的身后是一架钢琴。
面前的宴痕紧绷着下巴走来,表情严肃的让人一眼就可以看明他此刻的情绪。
他的眼中似有火光,如大山般遮挡住素素的光线和视野,让素素只能独看他一人。
宴痕.....我们不应该这样.....素素的记忆里从没出现过这么生气的宴痕,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只能不住的摇着头。
宴痕拧住她的下巴,不行?不要?当初说爱我的是你,现在却要拼命把我往外推!已经在我的床上了,却依然要想办法逃离!
素素看着宴痕睁大的眼眸,知道他是真的动怒了。
宴痕将全身的重量压在素素身上,素素被迫坐在了钢琴键上。
do re mi fa sol la si全部来了一遍。
宴痕掰开素素的双腿,将自己大腿插入素素两腿之间,Yinjing对准了她的花xue。
素素惊恐的大叫着,双手拍打着宴痕的胸膛。
宴痕死死的盯着她哭泣的双眼,如同一个不通人情的暴君般,将自己的Yinjing一点一点的,强硬的顶了进入。
很快,他就遇到了一层虚弱的阻力,处女膜毫无情意的阻挡着粗壮的gui头,任由冒出的蜜汁浇shi了宴痕的Yinjing。
宴痕猛地往前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素素的叫声划破整间房间,听上去好不可怜。
宴痕感觉自己的gui头上有热流浇过,他知道,这是素素的处女血。
宴痕将Yinjing抽出一截,看到了Yinjing上被染红的部分,素素的花xue得了空隙,趁着宴痕的抽出,蜜洞里的处女血顺着花壁溢出,滴落在了钢琴键上。
宴痕再次愤然挺进,埋进素素花园深处,如打桩机般的抽动起来。
do do re mi fare mi钢琴开始为这首破处舞曲伴奏。
宴痕想着,他们小时候曾约定,素素跳芭蕾,他就弹琴伴奏。如今素素的身体,随着他的抽动摇曳舞蹈,钢琴也在为他们的结合而演奏,倒也算是,实现了童年时的愿望。素
素呜咽着,刚开始时,还乱拨着琴键,到后来,像是认命般的用手抱住宴痕的脖子,双腿勾在宴痕的腰侧,莹白的脚趾全部蜷缩起来。
她和宴痕的结合处殷红一片,又shi又粘,素素已经非不清哪些是她流出的处女血,哪些又是体ye,只觉得那里一定泥泞不堪,她不敢低头去看。
嗯嗯....啊....啊.....嗯....素素随着宴痕的进攻一摇一摆,她觉得自己就像是被攻陷的城池,正在被土匪洗劫一空。
呜呜...嗯....轻点....轻点....求求了....她羞愧无比,不愿承认自己得了乐趣,明明在今夜之前,她还是个对性行为极为排斥的人。
轻而易举的就被破了身,让素素感觉难堪无比。她想着自己是否真的成为了副人格所扮演的ji女,贴到男人的rou体便会失去力气。
可是宴痕即便在违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