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白素眼中刚刚因为自己浇冷水而熄灭的光采。
夜华亦然松了一口气。
她站起后又俯身，居高临下地抬起白素的脸，看着他：如今已只剩下驯服，而再无妄想的眼神。良久她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刚刚那句话，她看似无意之言。
实则，是有心言之。
目的自然是出于对家奴的爱护之心好意点醒白素：以免他心怀不应该有的妄想，吃到更多苦头。
夜华作为一个资深的大S，对于奴隶的心事，当然一眼便能了然。她目光敏锐，观察如微：不只擅长调教奴隶的身子，更擅长调教奴隶的心。
刚刚，她不过是无意中对白素心生一点怜惜，哄他一句。
没想到白素的眼睛立刻就亮了起来，像是有什么星火被点燃了似的。
夜华心知，那是——对生活的希望之火。
虽然这对于普通人而言，是一种生命本能。
然而，却并不是身为夜家之奴的白素配拥有的东西。
夜华身为一个对家奴付责的好主人。自会好心及时将浇灭。
并正确引导家奴的思想，使其时刻认清：自己身为家奴的命运于本分。
身为一个超S的夜华对于M有天然的分辨能力，所以第一眼见到男友双亲之时，她已一眼看出：
不同于小越（沈越）与他父亲这俩天生的M。
小越的母亲白素，虽然身上亦然有M特有的：驯顺气质。
但她能看的出：他的这种气质却并非是天生，而是后天训练而来！
夜华想：
估计是因为白素惨生为双性人的原故罢。
自小便被当作是怪胎，既是他父母之耻，他们自然不会给他任何好脸色看。
所以他只能从小就得学会顺从，学会看他人的脸色行事。
渐渐自然会，本能的去顺应周围的人。
这便是走出了从普通人到被教化成为M的第一步。
后来，从小得不到爱的白素，先被他的亲生父亲所卖。又被自己无情的父亲购买。整日yIn虐调教。
这自然会导致他心智远不如常人。
而自己的母亲又是狠辣锋锐之人，她不喜欢白素容貌，却又爱玩他的身子。这对于可怜的爱奴白素而言。自然意谓着，一翻比他往日所经受的还要更加严苛的调教。自然是免不了的。
这自然又导致他离人类更远一步。离顺服人类的牲畜更进了一步。
而自己父母杀他的理由始此随意，仿佛他的生命贱如薄纸。这一重打击。自然让他明白了：对于世界而言他是多么不重要多么无人在意。
之后，又与生性M的沈锐父子相处多年。
其日子自然可想而知。
毕竟捧强踩弱是贱M们的天性。M面对S时，虽是臣服无害。
然却并不代表M没有危险性。他们生来便身具犬性。
区别于普通人。M只会有两种发展：要们是忠犬，要么是恶犬。
总之M骨子里存着贱性与臣服性，他们论外表虽于常人无异。但本质只渴望臣服于S被其调教。而非天性自由的人。
因此，面对强势的S，M们自然会发自本能地去忠诚敬爱。这便是忠犬的由来。
而若是面对处境凄惨弱势群体，无论弱势者对M多好，M们自会本能的去轻视去踩，化身为恶犬。
本性捧强蔑弱且势利心极重的M们。
绝不会像普通人那样：也可以对弱势者给予自己的亲情与付出，也抱有感恩回以温暖的。
至于，为何表面上，M们会亦然将生性温雅的白素当作是家人？
夜华看了白素一家的资料便明了，原因在于：沈锐无业好赌。白素是家里唯一的劳动力，这父子两吃喝生活都是得依靠他一个人劳动供养的。
沈锐身为M又并非贵族，在帝国是不允许拥有家奴的。这点沈锐自己亦然清楚。
毕竟M虽然天性欺弱，却都只渴望弱者们能与他们自己一起共同随受强者压制。而非妄想下贱的自己成为弱者的主人。
从降生以来，长期处于最下层，从没被世界给予过一丝温暖的白素。自然心智远不及常人。
且又不幸受过多年调教。
自然会自轻自贱的以为：自己生而为奴，天生贱命。应为忠犬。
然而即使如此，他的目光依然纯净，温暖。
其实比起这具yIn荡好玩的双性身子，白素：身体yIn荡，灵魂清纯！这种特别魅力。才是白素区别于其他普通家奴，比他们都更加吸引夜华注意力的真正原由。
正是因为心里有些在意白素。
夜华才更加不能温柔对他。
因为白素从未体会过温暖，便可不知寒冷。若是对他好，让他心生希望。未免太过残酷。
毕竟他这一生接下来所有的日子，注定都要：被夜华当作nai牛饲养在后院的牛棚里的，整日里只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