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屋子熏着香,自言刚开始还不觉得有什么,直到身旁的女孩儿满脸绯红地趴在地上流着口水,她这是发情了。
现下屋子里只有几个女孩儿了,全都赤裸着身子,摇着屁股和大nai子,nai子不够丰满,屁股不够浑圆挺翘的,早就在上一关被刷下来了。
自言也头脑晕乎乎起来,屋子里的少女都还记得不能说话,只汪汪地叫几声。
不知过了多久,自言的面前出现了一双镶着金丝的蜀锦靴,自言迷迷糊糊抬起头,只看见一张丰神俊朗的脸,只不过这张脸上的神情冷峻肃杀,让她有些害怕。
这便是程大公子了,从小跟着镇北王上战场,二十岁弱冠之年才开始相看妻子,今天是他第一次相看。
程大公子名曰程锦云,听起来倒是个温润如玉的名字,只不过只是听起来罢了。
程锦云今晨在院子里练完一套拳,正用早饭,程母就来了他的院子,程母十分关心这个有出息的大儿子,温柔道:今晨的三虾面倒还不错吧,是从江南加急送来的,帝都城里只有我们家和冉家有呢。
程锦云点点头,又问道:冉家?他在北疆多年,并不十分了解帝都城的形势。
程母只笑笑,解释道:冉家是文臣,向来与我们家不和的,只是冉家的当家主母似有结亲之意,想来是冉参政的意思,她们家送来的是嫡女,说着,程母有些忌惮,沉默了会儿,又道:不过进了程家的门,也不过是个母狗罢了,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程锦云眼中波澜不惊,只是遥遥想起冉家那位嫡女幼年时的模样,如雪团子般Jing雕玉琢的可人儿,倒不知如今变成何种模样。
程母说完话,便出了程锦云的屋子,接着朝在门外等待多时的一个跪趴着的裸女使了个眼色,裸女便爬了进去。
程锦云正喝着消食茶,就见一个浑身雪白的裸女爬了进来,怕是从不见光的,什么意思?他皱眉。
一旁时候的嬷嬷走上前来解释,这是夫人配给大少爷的尿奴和洗脚奴,原本应该两个人的,不过夫人念着大少爷喜欢清静,就只送了一个。
程锦云这才放松了下来,刚好有了尿意,于是踢了一下女子的肥大屁股,女子立马将上半身紧紧贴在地上,将小xue朝上,用双手掰开,大少爷请尿。
紧接着,尿ye便一滴不剩地全进了小xue,一滴也没有撒出来,程锦云觉得稀奇,便问道:那这尿奴什么时候排出去?
嬷嬷解释道:尿奴会在主子不在时,自行爬到专门的地方排出。府中尿奴不少,老爷少爷还有受中用的忠仆都配了。
尿奴接了尿后,就静静地缩在房间的角落,将小xue朝天,腿往后掰,尽力将自己缩成小小一团。
程锦云内心暴虐突起,真是下贱!
那个粉雕玉琢的可人儿也是这般母狗模样吗?!
嬷嬷出去了会儿,又快步跑进屋子,道:让爷相看的母狗们已经熏好香了,爷快去吧。
程锦云面色如霜,大步朝那屋子走去。
看着面前这在满屋子裸体中依旧出众的雪白rou体,程锦云一眼就认出了她,气极,于是一把拉着自言的牵引绳将自言往前拉。
自言吃痛,汪汪叫了几声。
程锦云摸到自言shi润的小xue,捅进去两根手指抽插片刻,不一会整只手都shi了个透,他怒道:yIn妇!
自言不懂,迷茫地看着程锦云。
程锦云再也无法忍受,他今天就要把这sao母狗定下来,免得还要被其他男人相看,母亲还是跟他说过规矩的。
一般来说,想看时最高的礼仪,就是夫家直接把媳妇的身子破了,因为这就代表定下了,不能反悔。至于女方愿不愿意?拜托,不愿意会来相看吗。
程锦云直接将硕大的鸡巴狠狠地插进了自言的小嫩xue,刹那间汁水四溅,在迷情香下熏了不少时间的自言直接尖叫着高chao了,此刻爽得直翻白眼。
程锦云坐在椅子上,而自言坐在程锦云腿上挨艹,不过抽插了几分钟,程锦云便觉得这样也太便宜这sao婊子。
于是他把自言推倒在地,扯着牵引绳,让自言跪趴式挨艹。
在一旁时候经验丰富的嬷嬷一看就知道,大少爷这是看上冉氏母狗了,还定下了,那这些剩下的母狗也就没用了。
可现在都熏了香发了情,这可就不好办了,这下只好去请示夫人。
程夫人忙得头昏脑胀,此刻正喝着安神茶,听见嬷嬷的请示烦得要死,只道:这还不简单,牵到有草地的那院子吹吹冷风不就清醒了。
嬷嬷有些迟疑,这?可那院子是小厮住的啊?
程夫人瞪嬷嬷,程府的下人嘴巴严得很,难不成他们还敢破了这些官家小姐的身子?
嬷嬷无语凝噎,静静退下了。
只在内心想,不敢破了她们的身子,侮辱侮辱倒也不是不行,夫人还是不懂他们这些奴才的心思。
不过事情还是得办的,嬷嬷瞧着大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