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起点就是顶点
晚上九点开始是尹书泉一贯以来属于自己的放松时间。
……本来应该是这样的。
当他接到廉空的微信电话的时候，他有些意外、又觉得这是情理之中的。一直以来他都把自己的秘密隐藏的很好，从来没有暴露给其他人过，网调对他更是一个遥远的概念。
尹书泉紧张地咽了下口水，试图把那点不成熟掩饰好，然后毫不犹豫地遵从本心接起视频通话。
“尹总。”廉空的表情比他还要标准化的完美，甚至他怀疑这个人是不是故意在下班之后这样叫自己。“您在家里倒是穿的够随便的。”
确实这一身算不上得体，宽T恤配睡裤，但很轻松。
“不过没关系，反正您接了我的电话之后也不用穿衣服。”
尹书泉还是没忍住，又咽了口水，喉结一上一下的：“要……脱吗？”
廉空没说话，认真地看着屏幕对面的上司。
尹书泉有心理准备，只是没想到这么快。他利索地褪下身上的全部衣物，没用廉空再下指令就聪明地一并脱下了内裤。贞Cao锁闪亮亮地扣在尚未勃起的Yinjing上。
“尹总怎么不露面？害羞吗？”
尹书泉不情不愿地把镜头挪远一些，他几乎有些看不清自己全裸出镜的样子。
廉空没下其他的指令，他只能这样干巴巴地站在原地，虽然屋里不冷，但是他总觉得这样光溜溜的有些凉飕飕。
“今天只是第一天，我想先好好认识一下尹总。咱们就聊聊天彼此熟悉一下吧。”
就这么裸着聊吗。
廉空用活像是医生问诊的语气：“尹总鸡巴多长啊？”
“多……”尹书泉上来就卡住，彼此熟悉就是熟悉这些吗？
“尹总没有自己量过吗？我还以为只要是男人就一定会好奇呢。”
“你呢？既然是互相了解，应该先从自我介绍开始吧？”尹书泉本意确实是想把主动权交给另一个人来主宰自己的命运的，不过长时间以来在单位身居高位的经历让他下意识地排斥被人这样颐指气使，两种念头内斗的厉害。
廉空偏不按照剧本走，如果是互相介绍就变成相亲相爱的好朋友局面了，他不想这样：“尹总好奇？您调查清楚了是想舔还是想挨Cao？”
尹书泉哽住，不再呛声儿。但是廉空没忘了他的目的：“您还没回答，请问尹总鸡巴多长啊？”
屏幕对面的人表情毕恭毕敬，用语却粗俗不堪。没有想到得力的下属竟然能将两种状态切换和隐藏的这样绝佳，尹书泉有些激动。
“大概……18吧。”他其实也像做一个不动脑子只会摇屁股的下贱货，只是他的理智和脸皮暂时束缚着他。
“全天下的男人都18，尹总确定吗？”廉空的眼神充满暗示，直勾勾朝着那个方向看，“记不清了可以开锁确认一下的。”
廉空这么说了，那就几乎等同于命令。尹书泉从餐桌旁的柜子里翻出小巧的钥匙，手法熟练地为自己开锁。
“尹总记得明天带上这把钥匙来单位。”
“为什么？”尹书泉摘下贞Cao笼，他的Yinjing安静地垂在腿间，没有收到刺激，也就没有要勃起的迹象。他没有摘下底座，保持着这个状态给廉空看：“硬起来就有了，现在什么也看不出来。”
廉空看着反应平平的Yinjing，心想果然自己永远无法对自己下狠手。他看似心不在焉，实际上心里在盘算着日后的计划：“那您就让他硬起来给我看。”
尹书泉叹了口气，他没有在别人面前自慰过，不过好在现在自己离屏幕有一段距离，并不能把自己看的很清楚，算是万幸。他努力地上下撸动试图唤起自己的性兴奋，听见廉空在一边说：“就算是软的，也能看出来不少东西。”
“什么？”Yinjing有了一点点抬头的迹象。
“软软的像个小rou虫一样，真可爱。”廉空的语气第一次有了明显的起伏，言语中充满了怜惜与疼爱：“要是您今后腿间永远只能挂着这么一个小Yin蒂就好了。”
尹书泉浑身一震，明明应该是被吓到的场景，他却可耻地更硬了一分。
廉空不可能没注意到，他看似无意其实一直投以很高的关注：“钥匙交给我，勃起、射Jing都要遵守我定的规矩，我保证不会心软，给您锁成一辈子都带着平板锁的废物。”
他紧紧盯着尹书泉的表情，试图从他脸上找到一丝抗拒，但是没有。他沉溺在这几乎是毁灭性的场景中，忙着粗喘、忙着撸，直到完全勃起，他才重新睁开双眼，仍然有一丝未散的迷茫。
廉空在心中笑了。
尹总……或许他自己还没发现，真的是彻头彻尾的天生贱种。
“尹总果然巨根。”廉空的语气中满是佩服，完全没有对自己方才的怀疑抱有一丝羞耻之心：“硬都硬了，干脆就这么撸射吧。”
尹书泉有点意外，因为廉空既没有让他拿出尺子当场量一下也没有让他晾着等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