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裤链是社会的窗户
尹书泉到单位的时候是心惊胆战的。
周二的上午，他与廉空交接的第一份材料不是任何公司的文件，而是他贞Cao锁的钥匙。出乎他意料的是，廉空的态度可谓是毕恭毕敬，仿佛他不是在收回自己的一份“权利”，而是在受领什么“任务”。
廉空摇身一变，回到了那个可靠、细致又周到的好秘书。
这间办公室仿佛把廉空割裂开了。不，也没有完全割裂开，比如廉空仍然会有意识地看一眼尹书泉的裤裆，然后点评一句“今天藏得不错”。
尹书泉被他说的不自在地拧起腿。
“还是套了袜子？是我给你买的那些吗？”廉空好像是真的好奇一样。尹书泉知道，这个人说话就是这种强调。
“是啊，上次你买的那些。”现在毕竟是在公司，脸色不能太奇怪，如果在这里绷不住了那太不像话了。
“嗯……”廉空似乎没有什么异议了，仔细端详了一会儿又蹦出来一句：“尹总现在还套这么厚的袜子不热吗？”
这给尹书泉一下子说不会了。说到底，如果戴的是个薄袜子，那将毫无效果，贞Cao笼的轮廓还是若隐若现，他别无选择，就是热他也得这么戴着。
“现在温度升的可快了，尤其是中午，太阳一晒跟夏天一样。”廉空和尹书泉的办公室都在阳面，两个人都清楚正午时分的阳光都多温暖，尤其是靠在躺椅上休息的时候，感觉随时都能睡过去。
“那我有什么办法。”尹书泉小声嘀咕着。
廉空就等着他递这句话，答案是他早就准备好了的：“尹总的鸡巴一直关在裤兜里多闷得慌，不如放出来透透风吧。”
尹书泉警告性地瞪了廉空一眼：“这是在单位。”
廉空并不害怕这一瞪：“是啊，尹总得等到回家之后才能把身上这一身衣服也脱了，还是要辛苦尹总多忍耐一会儿。”
他这话说的像尹书泉是什么暴露狂一样，尹书泉想反驳，但是被廉空用话堵回去了：“尹总办公基本不离开桌子吧？”
尹书泉心里有了点预感：“对……啊，基本不离开。”
“那真是最好不过了，您很幸运，今天一天您都能露着您的锁屌工作了。”
“锁……”尹书泉第一反应就是否决，“不行，万一让别人看见了……”
“尹总只要听我的话乖乖坐着，怎么会被别人发现呢？”故意歪曲本意是廉空的拿手好戏，“啊，难道尹总很渴望撑起来把锁屌送到别人眼前让大家观赏？”
“不是……”尹书泉还想争执，但是又说不过他，“廉空，我们公私分明。”明明前两个星期里他没有这样刁难过自己，难道是为了掩饰自己更为恶劣的真实面貌吗。
“没问题，有任何工作您尽管吩咐，我马上就过来。”
面前的人油盐不进，怎么说都没有用。尹书泉知道自己可以更严肃、更明确的说出来自己不想这样，但似乎心里又有另一个声音在阻止自己出言拒绝。那个维持他做着正确的事的东西叫做理智，而现在他很想把这个东西扔掉。
他知道廉空肯定也明白自己的这点小心思，正是因为知道，才会这样肆无忌惮的欺负人。他甚至敢在自己还好端端站在办公桌前的时候就伸手拉开自己的裤链。
“啊，真的按照我教给您的方法套严实了，好乖。”廉空掂量着连鸡带锁沉甸甸的一团，一把扯掉袜子，些许属于男人的味道逸散开来。“好了，尹总，去座位上坐好吧，我帮您开窗换换空气。”
尹书泉盯着自己胯下裸露在外的鸟笼，感觉路都要不会走了。转身、走到书桌前再坐下的动作是这么简单，可偏偏办公桌的背后是很大一面窗户，虽然楼层足够高，但还是给了尹书泉一种在裸奔的感觉。
他像是快要顺拐了、一卡一顿地走到位置坐下，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平复一下心情，就被廉空连人带椅子转了半圈，面冲着窗户停下。
尹书泉连忙用翘起二郎腿的方式挡住股间关键的部位，也不管鸟笼夹在中间又多硌得慌：“廉空、你干什么，快转回来……”
“给尹总和小尹总都透透风啊。”廉空想上脚，右腿刚动了一下觉得不妥，最终用手扶着尹书泉翘起来的那条腿放回到地上，摆到另一侧敞开了放好，“感觉怎么样？外面小风儿吹着可舒服了。”
“把我……转回去……”尹书泉忘记了自己也是可以动的，他被钉死在了座位上，艰难地乞求廉空。
“别啊，对面大楼的人还没来得及看清楚这是谁在发sao呢。”廉空一边说一边轻微、小幅度地转动着座位，“来，给大家全方位、多角度的展示一下。”
窗户外的阳光明亮的晃眼睛，尹书泉感觉他就就像看不清远光灯后到底有什么一样担忧又别无他法。
“这位先生的名字是？”廉空的动作轻柔得像晃婴儿车，手里做的事儿却是十八禁。
“尹书泉……”
“那这位先生从事什么工作呢？”